浪殤/小破車

長時間的含弄吞吐讓他感到下頷一陣陣地發酸,口中硬挺的性器卻是沒有褪去半分熱潮,飽滿前端抵住柔軟的咽喉處,反覆磨擦的熱辣疼痛令殤不患不由得微微蹙眉。他撐著浪巫謠的側腰想要退開身稍稍喘口氣,卻被毫無預警地抓住後髮猛地壓了回去。

「巫…………!」脫口而出的叫喊被全數堵回肚腹之中,擅自加快加重的抽弄每一下都頂到喉中最深處,幾乎無法呼吸的窒息感讓殤不患掙扎著試圖退開,按在腦後的力道卻大得不容推拒。

「不患……………」低沉而帶著點壓抑的聲音從上方傳入耳中、包覆著層層慾望顫顫地震動耳膜,和平時喚著他名字的平緩語調截然不同,每個音節都帶著熾熱且濃烈的慾求;脫去手甲的修長手指捧住殤不患的臉龐,而後覆上頸間,感受隨著抽送不斷顫動的喉結。

殤不患在如猛烈潮水般的進犯下費勁地抬起眼,朦朧的視線中隱隱約約看到浪巫謠較他更沒有餘裕的迷離神情,汗水伴著喘息從對方的赭紅鬢角滑落,因情慾而發紅的眼角眉梢都帶著被充實滿足的愜意。

那種彷彿享受著他所給予的一切的舒服神情讓殤不患被如此對待的些微惱怒瞬間消散得一點不剩,早已知道自己對浪巫謠一向過度放縱與寵溺,最終也只是在心中暗暗嘆息後任由對方向自己予取予求。

所幸浪巫謠沒有直接釋放在他口中,溫熱而濕濡的黏稠觸感在抽離的剎那沾上了頰側,卻還是有一部分留在口中。

濃厚的腥羶味從喉頭彌漫開來,令殤不患不住嗆咳,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一把扯進對方懷中,溫暖舌尖宛如大型貓科動物般滑過他的嘴角,將自己留下的痕跡仔仔細細地一一舐去。

輕咳幾聲,被磨擦過度的咽喉在吞嚥時依舊有種鮮明的異物感,殤不患偏過頭,只能看見把頭埋在他頸間磨磨蹭蹭的浪巫謠頭頂的髮旋。

「好些了嗎?」他的嗓音因方才的情事顯得有些沙啞,浪巫謠沉默半晌,環在殤不患腰間的雙手微微收緊,緩緩搖了搖頭;才剛剛釋放過的部位再度挺立、腫脹不已,而浪巫謠臉上的潮紅似乎仍未消退,呼出的氣息沉重而熾熱。

凜雪鴉那混蛋到底是下了什麼藥!不禁在心裡暗罵那個惟恐天下不亂的衣冠禽獸,殤不患怎麼也想不透他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比起去追究原因,當務之急是把這亂七八糟的迷藥給解了。

他用手掌安撫地輕拍懷中青年的背脊,浪巫謠纏在腰間的雙手勒得殤不患有點疼,但比起正深受藥性折磨的對方,這點痛著實不算什麼。

浪巫謠神情滿是難堪,他恢復了一點理智,似乎也清楚自己在藥效的催化下做出了什麼,但眼裡更多的還是意亂情迷的渴望,陌生的熱潮在體內洶湧翻滾,他只能緊緊抱住殤不患的身子,彷彿溺水之人抓到唯一能獲救的一根稻草。

「不患………」他喃喃道,視線從殤不患微微發紅的薄唇滑落到被自己扯去圍巾而露出的脖頸,上頭還落著一枚自己印上的紅痕,浪巫謠的呼吸一滯,喉頭不由自主地顫動了一下。



不想寫ㄌ(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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